天津商标注册-罗永浩与理想主义大逃亡-标哩哩商标注册

阅读:210 2019-05-12 20:10:10

编者按:理想主义是一种精神追求,活得更好是另外的选择。

2019年才刚刚冒了个头,创投圈的“鲨鱼”们就已经闻到了血腥味,齐刷刷地扎进电子烟市场。

罗永浩自家团队Smartisan为小野科技设计了惊艳世界的电子烟,并微博表示全情参与前锤子科技总裁彭锦洲创办的电子烟品牌。

网传雷军也即将入场,小米生态链旗下公司魔芋科技正在悄悄打造其电子烟品牌“TAKI喜克”。

雷军与罗永浩这对冤家,从智能手机时代的相爱相杀,如今到电子烟市场的碰面,颇有一种人生何处不相逢的喜感。

生意人本身就是哪里有钱赚,就往哪里跑。

他们的再相逢并不让人意外。

多年前,罗永浩应邀到小米总部与雷军见面,二人见面后由于理念不和而分道扬镳。

如今,小米在争霸天下的路上继续高歌猛进,锤子科技却已败下阵来,委身给今日头条。

你后悔当年这个决定吗?如果一定要罗永浩回答这个问题,答案也许会是他口中那句:在理想集团与利益集团的斗争中,最终,总是以理想集团获胜而告终的。

理想主义这条路上就算再难走也只能在发布会上落泪,绝不能公开提后悔二字。

毕竟,罗永浩就该有罗永浩的体面。

在中国,摇滚乐也拥有与罗永浩身上相似的浓厚理想主义色彩。

上世纪九十年代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的摇滚乐理想主义时代,以魔岩三杰(窦唯、张楚、何勇)为首的摇滚人曾一度把流行音乐挤到市场边缘。

清醒乐队的主唱沈黎晖是中国最大独立音乐公司摩登天空的老板,他给今年草莓音乐节定下的主题是“循环世界”。

罗永浩同他热爱的摇滚乐一样,对这个世界同样有很深的执念,自媒体吴主任不久前就发表了一篇《罗永浩曾经深刻地改变过这个世界》,这篇文章引得罗永浩本人在微博回复,自嘲是个失败的小丑。

吴主任的文章发表自然是有原因,《大败局》一书作者吴晓波在不久前出席一次活动中,提出了罗永浩的败局:1、梦太大,2、入错行。

罗永浩这次控制了脾气,没有亲自下场,但却有很多人出来为他站台。

当然,“梦太大”和理想主义不是罗永浩一个人的专利。

北京迷笛音乐学院的校长张帆一直致力于,把旗下的迷笛音乐节打造成“乌托邦”。

推出李诞、池子等脱口秀牌面的笑果文化CEO贺晓曦,也在努力的证明脱口秀能在中国市场大有可为。

这些颇具理想主义色彩的企业家,在直面这个五光十色的商海时,当真的有活路?挣扎、没落、徘徊、或许成功,这是理想主义者认真参与世界的故事。

壹 天空中折腾的猪 灯光昏黄,模糊感十足的画面,几个人影从被故意拉慢的镜头中闪过,首先出现在观众视野里的是酒瓶,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女人。

摄影机抖动得让人想吐,这部电影一开场就是浓浓的文艺片风。

此时画外音响起:我叫小马,30岁。

我是一个摇滚乐手,未婚。

然而,这些画面都没有之前屏幕上闪现出的另一幕让人瞩目,编剧/导演:罗永浩。

罗永浩酷爱演讲,有次站在演讲台上,大肚腩撑着一身休闲的衣服,他背后是深蓝色调为主的屏幕,中间的logo是五角星包裹着一台摄影机,还有自己“老罗英语培训”的网址也印在了大屏幕上。

他开始信誓旦旦的吹起了牛:曾经为了拯救中国电影,他在2003年—2004年的时候在北京电影学院导演进修班进修过。

而这部微电影《幸福59厘米之小马》,就是他在2011年的产物。

关于拯救中国电影失败的原因,老罗自己深刻的分析过,闹腾不起来还是因为没钱,他不乐意在那些土豪面前开嘴炮,忽悠他们的钱去拍电影,也很难接受老头老太太的审查。

所以罗永浩的想法就是花自己的钱去拍,然后电影就不送审,国外上映,国内刻成无数小光碟,全都免费发放。

按他这个说法,不当文青去做生意,大抵是为了实现“思想自由”。

“小马”这部电影虽然只在及格线水准,但在网络时代却有“火”的资本。

并不是因为罗永浩以摇滚乐为主,暗藏很多社会现实;也不是因为罗永浩对爱情刻画的很美;更不会因为他刻意的去嘲讽中国制造的“山寨货”;只因在网络时代罗永浩这个人火起来后,电影里有他自己扇耳光的画面。

通过电影所传达给观众的思考和对社会现实的批判,对导演本身来说很重要。

但对国人来说都没他自己扇自己几耳光来得痛快,普通人花钱只爱图个热闹,更何况“白嫖”是让人加倍开心的事。

在优酷这部电影的字幕上,大都是被抖音引流过来看老罗扇自己耳光的。

张一鸣似乎忘记了,引导用户看热闹的同时,教会大家尊重别人的思考和成果也是一种美德。

从新东方出走,罗永浩站在博客的风口上,他邀请到作家韩寒、媒体人柴静、公民记者连岳等文化精英后。

他和黄斌一同创立了牛博网,这是中国第一个理想主义者聚集的网络平台,并在互联网上首度向世界“呐喊”。

不妥协是硬骨头的文人,不是商人。

牛博网太过于理想主义,参与过几次著名的事件(厦门PX、汶川地震募捐、为山西黑砖窑群体发过年红包等),并且不听话、不删帖,被关停后让之后的新浪微博少了个很重要的对手。

在今天看来,理想主义的平台,即便满目疮痍,也是好过没有的。

这种平台的崩塌,让无数聚集在这块方舟上奔跑、发声、哭泣的人,再次面对黑夜时,到哪才能重新寻找到自己黑色的眼睛? 俞敏洪这样评价过罗永浩:“你如果是一个商人,纯粹是为了钱,大大方方赚钱当然没有什么不好,但总是披着理想主义的外衣,把自己塑造很高尚很纯洁就太虚伪了,我很讨厌虚伪。

” 从新东方到锤子科技,再到现在的电子烟,47岁的罗永浩依旧在挣扎,理想主义仍是他想改变世界的主要方式。

他热爱的中国摇滚乐,商业化历程同样命运坎坷。

贰 不再奔腾的年代 红磡站是香港重要的交通枢纽,也是港西铁线及铁东铁线的终点站。

此处大楼竖直的插着,像在保卫繁星满天的香港夜空,全是繁体字的招牌给大陆游客带来一种新世界的新鲜感。

站在高处往下看,眼神会聚焦在一个倒转的金字塔般的奇特建筑上,那里是红磡体育馆(香港体育馆),众多香港当红明星开演唱会的首要选择。

1994年,香港红磡体育馆舞台前的白色大幕被徐徐拉升,一片掌声和尖叫声中,如寒水般清冽的音乐前奏响起,身穿黑西装的男子被五彩的灯光聚集地照着,他安静的拿着话筒,唱出: 矛盾虚伪贪婪欺骗。

自私无聊变态冒险。

当时是窦唯在演唱歌曲《高级动物》,这次演唱会叫摇滚中国乐势力,即将同台演出的还有著名歌手张楚和何勇,以及演出嘉宾唐朝乐队。

由窦唯开场是经过多方深思熟虑后的决定,因他与天后王菲结过婚,在香港小有名气,其他人在港都是无名之辈。

窦唯、张楚、何勇并称魔岩三杰,他们所代表的中国摇滚乐从地下被挖掘到地上,是因为一个台湾人:张培仁。

1991年,张培仁经母公司滚石唱片同意,辞去滚石唱片副总经理的位置,来到大陆创办魔岩唱片,经营以北京摇滚乐为主的新兴乐坛势力。

在举办这次演出前,很多香港本土乐迷到处撕毁滚石张贴的宣传海报。

因为何勇在演唱会前夕,怒骂过香港的四大天王:“除了张学友还算个唱歌的,其他就仨小丑。

” 何勇因此事被骂多年,后来经过澄清,这是主办方的炒作手段,他们三人抓阄,谁输谁骂,何勇点儿背,就扛下了这个黑锅。

摇滚乐在商业面前,还是撕下了自己不妥协的标签,罗永浩的电影《小马》里,摇滚乐手们连开口说话都被公司控制,更别谈独立与自由。

94红磡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是中国摇滚史上商业化的巅峰。

本质上是张培仁为推广魔岩旗下艺人,联合香港滚石疯狂炒作,“神化”完毕后引爆大陆市场。

在失去观众的新鲜感和商业价值后,大家从哪儿来就都回哪儿去。

张培仁因唐朝乐队贝斯手张炬去世回了台湾,窦唯不再开口唱歌,张勇隐居到五环外,何勇饱受精神病的困扰。

被誉为朋克天才的大张伟靠一首《嘻唰唰》在北京轻松买房,从鲍家街43号乐队出走的汪峰成为媒体口中的中国摇滚半壁江山。

数字音乐时代到来,盗版依旧猖獗,唱片更加卖不动,乐队经济只能靠巡演卖门票,粉丝太少,思想又激进,公司不好管。

中国摇滚乐迅速被资本抛弃,重返地下。

“这并不是一个通常意义上的摇滚乐纪录片,摇滚主义的热血画面集体缺席,取而代之的是失落、失语、反省、商业文化、产业、互联网经济、全球化等关键词,社会价值已随社会发展变迁,理想主义已逝,摇滚年代不再。

” 这段话是由观众在观看中国摇滚纪录片《再见,乌托邦》后写下。

全球唱片公司低迷,失去资本追捧后,中国摇滚乐商业化纯属自己人在玩。

2001年,北京迷笛音乐学校创办了中国第一个原创音乐节:迷笛音乐节。

这被大众称为中国的“伍德斯托克”。

音乐节本身是音乐离钱最近的环节,但伍德斯托克是美国的摇滚精神盛宴,少数没有铜臭味的音乐节,讲究“爱与和平”,营造的是一种乌托邦氛围。

迷笛就靠着这一手情怀牌,直击理想主义群体的痛点,一度成为国内音乐节最大IP。

办音乐节说好听些是把音乐和商业结合,讲透了就是收割乐迷的盛宴。

商人把音乐节当做生意,乐队靠这个赚钱吃饭,乐迷把它标榜为装逼的情怀,然后就做成了文化,吸引越来越越多的人加入。

三方靠这个当共同点,平衡有序,各取所需。

上世纪九十年代,清醒乐队主唱沈黎晖成立唱片公司:摩登天空,到今天已经发展成为国内最大的独立音乐公司,旗下有中国另一大音乐节IP:草莓音乐节。

与迷笛的理想主义的理念不同,追求商业化是摩登天空的战略。

沈黎晖说过:“我们还是很理性的,既有想象力,也懂得如何分配资源。

” 摩登天空被沈黎晖定义成音乐公司。

主要营收业务为:艺人经纪、现场音乐和版权,沈黎晖还拥抱互联网时代,推出APP“正在现场”,为这三块业务搭建平台服务,还提供售票、直播等服务。

而迷笛却牢牢守着音乐学院,努力为摇滚乐输出新鲜血液。

理想主义当艺术家还可以,但要成“商人”得沈黎晖才行。

草莓音乐节几乎登录全国省会城市,迷笛因为不太听话,连大本营北京都被抛弃,只剩下一年一度的苏州太湖迷笛音乐节。

今年夏天,在音乐节耕耘摇滚市场多年后,资本重新对摇滚乐下手,爱奇艺即将推出网综《乐队的夏天》,参演乐队多为摩登天空旗下。

没落的摇滚乐能否靠着自己的思想重新感动中国观众,摩登天空能否再次凭借乘着这股东风晋升为互联网时代的独角兽,只能说满怀期待。

叁 他们是来自地下 在《中国有嘻哈》引爆嘻哈文化热潮之前,沈黎晖在2016年就成立了嘻哈厂:MDSK。

2017年春节前一天,爱奇艺高级副总裁陈伟在爱奇艺CEO龚宇办公室门口徘徊良久,长松一口气,陈伟敲开来龚宇办公室的门,他如此纠结的原因,是因为接下来陈伟要赌上自己的前途,为小众的嘻哈音乐提交一个网综策划。

陈伟为此专门做了三十页的PPT,才翻到第四页,龚宇打断了陈伟,问了一个核心问题:中国嘻哈音乐能不能做成大众文化? 中国嘻哈音乐能不能大众化,这没人能保证。

但嘻哈文化在2016年就隐约站在了风口上,成立的嘻哈厂牌超过33家,沈黎晖也表示:“相比较电音而言,我更看好嘻哈。

”可他依旧成立了MSE电音厂牌。

Netflix在2016年上线《少年嘻哈梦》,陈伟也恰巧在追FOX的年度神剧《嘻哈帝国》。

而嘻哈音乐仅仅只是嘻哈文化下的一种产物,阿迪达斯著名的椰子鞋因嘻哈文化诞生,在国内被跟风的大众炒上天价。

DJ、篮球、潮牌、滑板、B-BOX等产业共同组成了中国的嘻哈文化。

资本从不会创造风口,只会在风口形成后进场分一块大蛋糕。

与龚宇聊完这些后,陈伟就带着已经通过的PPT开始那个夏天爱奇艺的2亿元豪赌。

除了爱奇艺制作的小众音乐综艺《中国有嘻哈》,同年夏天亮相的网综还有腾讯的《明日之子》、芒果TV与优酷联手的《快乐男声》。

赌博意味着没人敢相信你,爱奇艺最先谈好的3亿多元的广告赞助全部撤资。

农夫山泉开出1.2亿元节目冠名的价码,是在参加完第一期的录制后。

最终播出时有农夫山泉冠名的画面,是靠20多个动画师花了半个月在十几万帧的镜头里把农夫山泉给P上去。

《中国有嘻哈》从第一集播出就依靠吴亦凡从头到尾的那句:你有Freestyle吗?称霸网络头条,引爆巨额流量。

之后第二季刷屏的“Skr”也是如此。

这些话不管是热狗、张震岳、潘玮柏谁说都不合适,并不能引起这般效果。

只有给全网争议很大的男星吴亦凡才能起到如此效果,网络时代的炒作比起何勇那年的怒骂香港四大天王比起来进步太多。

摇滚半壁羡慕没用,上头条这东西靠自己一个人是学不来的。

选取吴亦凡当评委,显然是节目组深思熟虑的选择。

没有他的颜值所带来的巨额流量以及争议,这个市场无法把规模做得那么大,线上爆款也无从谈起。

在被地下嘻哈歌手写歌Diss以后,参加节目的大多数歌手都选择站台吴亦凡。

嘻哈文化依托潮牌,以脏辫儿、锡纸烫、球鞋等酷炫的外在表现形式为主体吸引受众群体,温柔迷人的歌词给歌迷带来温暖,成为迷妹们的偶像。

曾经来自地下的脏话、愤怒、反抗和思考是被大多数人舍弃。

正能量才是主旋律。

但在流量时代,要想在商业上有所作为,还是得靠炒作。

虽然传统,但有效。

很多歌手都说爱奇艺的节目组不懂嘻哈音乐,但人家懂得食物链顶端的商业。

徘徊在完全商业化门口的嘻哈音乐面临当年摇滚乐同样的选择,妥协在这个时代代表需要按照公司意愿去做,成为粉丝们的老公和偶像,大多数人捞金的同时需要完成被刻画完美的人设。

而最初的梦想、热血和愤怒都会被麻木取而代之。

肆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《中国有嘻哈》火爆之后,摩登天空估值已超20亿人民币,复星资本与君联资本也成为资方。

在独立音乐行业苦熬二十多年,沈黎晖也算是苦尽甘来。

但摩登天空并没有创造文化产业公司的神话,笑果文化靠着一档网综《吐槽大会》的成功,仅创立五年,最新估值已经达到30亿人民币。

笑果文化推出的《吐槽大会》成功也不是偶然,早在之前就有纯语言节目《奇葩说》的成功,有《今晚80后》在卫视栏目长达五年的耕耘,还有周立波当先锋。

笑果文化CEO贺晓曦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提过变现手段: 脱口秀有点像变魔术,结果虽然是注定的,但观众在看这个东西的时候,是存在一种未知的天然心理。

所以做广告的时候效果会更好,因为观众永远猝不及防,因为除了表演者没人知道接下来是一个梗还是一种广告。

笑果文化有非常强的团队,编剧,李诞,池子,非常庞大的编剧群,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讲不困难,笑果文化希望能从金主手里拿到更多的广告费。

聊思想那是在和精英说,爱笑话才是大众。

《吐槽大会》第一季不论是口碑、还是播放量无疑都是大赢家,风头丝毫不亚于巅峰时期的《奇葩说》。

但到了第二、三季播出后,这种双赢局面就不复存在了。

第二、三季播出时,点击播放量节节攀升,口碑却一直走下坡路。

网上时常有这样的声音,吐槽大会如今真的办到了名字如内容,把自己变成了被吐槽的对象,主角变成了观众。

可以说,《吐槽大会》第二、三季之所以能获得很高的点击播放量,很大程度上是吃了第一季度遗留下的红利,虽然还没吃完,就已经无数唾沫星子漫天横飞了。

生意做大了,熟人多了,广告多了,话也不能乱说了,在其他行业可以看作是长进,是修养,但在文娱这里就行不通,因为它是做内容讨好观众的。

事实求是地讲,《吐槽大会》第三季语言画风依旧比较随意,也有槽点,算不上完全失去水准,非要说它哪里不好,应该可以这样来形容:第一季就像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怀孕女人,第二、三季则是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。

同样是大肚子,一个是希望跟未来,一个是油腻和风险。

看着差不多,内涵不一样。

喜剧文化脱口秀在商业化、大众化的步伐上大步向前,这或许是成功的。

但当从业者标榜自己是诗人和作家的时候,就有义务和责任在作品中去反映社会现实,记录人类文明的种种。

脱口秀节目《恶毒梁欢秀》的主持人梁欢问过著名社会学家“李银河”一个问题:知识分子今天该如何自处? 李银河给出的答案是:首先做好你的专业,当社会现象出现涉及到你的专业领域时,出来发声。

从最早的本山传媒、德云社等个人主义的小作坊,到开心麻花、摩登天空、笑果文化等小众文化巨鳄公司,在被资本入场分蛋糕的同时,中国小众文化正慢慢被带上大众的舞台。

文化的多元是趋势,这让人们精神享受更加丰满。

但面对商业浪潮,明白大众所需才重要,思想只有极少数人在追求,小众文娱的“再”突围需要吸取先进的好莱坞式工业模式经验。

理想主义是一种精神追求,活得更好是另外的选择。

所有人最终都会明白,要活着有多困难。

(责任编辑:DF506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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